会可劲污蔑她。

可她不曾想,付疏是商人,没有不与凡人计较的清高,只会算计怎样得利,在这种情况下,绣品必须剪,还要剪得漂亮。

很显然,她做到了。

就这么一出,让邵晗骑虎难下,她知道自家压根没什么双面绣的家传绝学,参会的这幅双面绣用的也不是戗针和曲针。

她额角冷汗涔涔,心有不甘道:“既然如此,是我误会付小姐了。”

“既是误会,那就这么算了吧。”县令刚想圆场就被付疏打断:“哪能这么算了呢?为证我付家清白,还请邵小姐剪开绣品给大家看一看,免得下次再有人被无辜牵连。”

“就是!不知道你用的什么针法,万一下次再有人会双面绣,你又说是偷你邵家的怎么办?”

其他人巴不得学双面绣,自然是能看多少看多少。

邵晗咬牙,她和家中绣娘苦心研究双面绣多年,怎能甘愿被人偷学去?

“付疏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
“此话怎讲?”付疏轻飘飘一笑:“我付家为帮助邵小姐找丢失的家传绝学,将如此珍贵的绣品剪烂,怎么到邵小姐这就不愿意了?”

话都被说尽了,邵晗就算再不愿也得剪,她拿起剪刀,忍辱负重地给那准备了半年余的绣品豁开一道口子。

“哦,原来是套针啊。”付疏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:“邵小姐下次可不要再认错,不然这么好的绣品,又要浪费一副了。”

邵晗不愿再受辱,砸掉绣架甩袖离去,留下一地狼藉。

在场除了选品官外,其他人脸色都不大好,苏塘出了这么位心胸狭隘的人物,其他绣庄只怕要不好过。

但无论如何,锦荣绣庄的双面绣被定为贡品,半年期限,需送秋月白映金霞各十匹,双面绣品三十件入京。

事情圆满完成,付疏心情大好,买了不少苏塘的点心和小玩意,修整一晚便赶回金陵。

另一边,探听清楚她只带了两个随从的邵晗神色阴鸷,邪肆笑道:“去吧,多派几个人,一个活口都别留下。”

上辈子她从没听过有付疏这么个人,付家最后死的死疯的疯,最后让一个外姓的冯千巧捡了便宜,想必姓付的也没什么能耐,死就死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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